“那就当她死了吧。”傅时晏敛眉，循序善诱道：“这样不是更好吗？世界上再也没有这么一个人来碍你的眼，给你找麻烦了。”
莫欢陷入了沉思。
傅时晏说的都没错，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就是郁笙不是郁珊，可她光顶着那张脸就足够让自己不舒服了。
“我……”
“她是我爱的人，无论发生什么，我都只会站在她那边。”傅时晏冷漠道：“如果你真的要动她，那我们只能友尽了。”
见莫欢被气笑，他摊手叹气：“没办法，我就是这么一个重色轻友的人，这辈子都改不了了。”
“如果她真的有双重人格，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万一她某天又变回了郁珊，到时候你怎么办？”莫欢问。
“到时候如果你想要报仇，我不会再阻止你。”傅时晏说：“前提是你能确定那个时候的她是郁珊。”
“你倒是拎得清，希望到时候你还能像你说的这样，不管她。”莫欢拎着包起身，“我可以先不把视频曝光，但她是否真的有双重人格，我要自己去确定。”
傅时晏很清楚郁笙和郁珊之间的差别到底有多大，所以半点也不虚：“随你意，只要你不动她，我就没意见。”
走之前，莫欢深深地看他一眼，“原来你真正喜欢一个人是这个模样。”
“怎么样？是不是很帅气？”
莫欢：“……”
呵呵哒！
她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，拧门把手的时候听到他说：“抱歉，谢谢。”
压在胸口的大石终于落了地，傅时晏长松了口气，但一想到莫欢刚刚问自己的问题，他就有点开心不起来。
如果真的会有郁笙被郁珊取代的一天……那他希望是一百年后。
他交握拳头抵在额前，努力整理着思绪。
郁笙是从落水那天后突然变得奇怪的，而拥有双重人格的人一般都是在重大刺激或猛烈冲击下，才会切换人格。
所以只要自己再小心一点，仔细护好她，应该就不会变了吧？
傅时晏知道这种东西很玄乎，可他现在急需一个能站得住脚的依据来安抚那颗躁动不安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