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难道不知道？”
程小月回过头，然后白了吕泽一眼。
她不明白，为什么她妈要找这么一个人来教自己功课？据说他可是没有读过大学哎！
“我问你，不上大学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爽？”
吕泽：“……”
他哪有什么经历？他在从屏山回来之后就专心学习了，有的时候干脆连放假都舍不得出去玩，干脆直接在家里学习和练功。
不过，既然程小月这么问，他总得想一个办法……
“当然不是。”
吕泽叹下一口气，“想必你爸爸应该跟你说过我吧？”
“嗯。”
程小月托腮回答道。
也对，像八大姨父那样的惹，一定是跟女儿说了好多关于吕泽的事，而且肯定是把吕泽当成反面教材，时时刻刻提醒着女儿千万不要活成这样。
“不过，我倒是挺欣赏你的。”
程小月说着，开始打量着吕泽，他并没有父亲说的那样，长得像一个坏蛋，反倒是五官硬朗，比同学喜欢的明星还要好看。
！！！
吕泽愣住，“欣赏我什么？”
“当然是欣赏你的坏啦！”
说着，程小月站起身，“我爸跟我说过无数次了，他说你可坏了，是有害垃圾，全世界不可能有一个人喜欢你，还有啊，他说你这样的人，根本没有资格进齐家的门，更没有资格跟我们站在一起，他还说……”
吕泽：“……”
这姑娘倒还算实在，一股脑的把那些话全都说出来了。
听完程小月的话，吕泽疑惑：“所以，你为什么欣赏我？”
程小月吐了吐舌头，“你难道不觉得……”